24 Dec 2013
我：晚上跟谁一起睡？
儿：妈妈。
我：那爸爸呢？
儿指指外边：外外。（意思睡外边）
我：妈妈是跟爸爸一起睡的，你怎么办？
儿摇摇头，开始怒，并来推爸爸，让爸爸出去。
儿：妈妈吃药。
老婆：妈妈不吃药。
儿很客气，从瓶中倒出几粒维生素。不过不小心掉地上了。
老婆：宝宝，去捡起来。
儿很淡定：阿爸捡。
我：……宝宝你自己掉的，怎么让爸爸捡呢？
儿不管：阿爸捡阿爸捡。
老婆：妈妈真不吃药。
儿开始撒娇，粘在妈妈身上了，准备把药塞妈妈嘴巴里。
老婆：没有水怎么吃药？
儿开始吼：阿爸阿爸……倒水。
我忿然～
儿把一支笔扔进了小水壶。
我拿起他的手，轻轻打了两下，一点都不痛。
儿却哭着去找妈妈了，很委曲的样子，好像我狠狠凑了他一顿似的。
老婆：怎么了？
儿：阿爸阿爸……没说完就哭上了。
老婆：爸爸打你是吧？
儿不停地点头，觉得像找到了救星。
老婆：刚才哪只手扔的？
儿：指了指自己的手。
老婆见状，拉出那只手，继续打。
老婆：爸爸打得对，以后还扔不扔？
儿很惊讶，想不到妈妈站在爸爸一边，觉得更委曲了，连妈妈也打他。他满房间乱跑，开始叫外婆……但发现外婆不在家。这时吼声更响了。
我们不理他。
好久终于平静了。
我：爸爸对你好不好？
儿：不好。
我：为什么？爸爸打你是不是？
儿：是。
我：妈妈对你好不好？
儿：好。
我：为什么？妈妈不也打你了吗？打得还更痛些呢？
儿：妈妈好。然后开始看着我抗议，让我不许说妈妈的坏话。
我服了。